旁边的烟灰缸里满是烟头,雾气缭绕,模糊了男人英俊的五官。
一夜没睡,他脸上不见半分憔悴。
自女人走了以后,他似乎经常夜不能寐,甚至吃安眠的药物都已经没有作用,就这样,坐在这里,看着天亮,想着地球那端,女人在做什么。
长久的等待让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在等什么。
如今她回来了,才发现,原来等待已经成为一种习惯,不管等的到,或者没有等到,这个习惯已经无法改变。
他长指间,烟火明灭,如天边最良的启明星一般闪烁。
可是他人生的启明星在哪里?
或者他的天空再也没有天亮。
上午九点,不见言蹊下来吃饭,苏母上楼轻轻敲了敲言蹊卧房的门,听不到有人回应,轻声将门打开。
言蹊窝在阳台上的沙发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,手里的书已经滑到地毯上。
窗子开着一条缝,寒气逼进来,言蹊身上一片冰凉。
苏母忍不住心疼,拿来被子盖在她身上。
然而刚一盖上,言蹊长睫颤了颤,清醒过来,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含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