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长烈认真回答:“我这次见识了暌兄的手段,佩服的五体投地!昨晚我俩摸到虢石父的宅院,连番避过三队巡兵和五处暗哨,轻轻松松的进入门客馆舍。说来也巧,那个鲲泽颇受虢石父的器重,所以自己单独住在馆舍上房。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,这家伙刚与几个门客饮宴结束,正晃晃悠悠的打算回房休息。暌兄毫不犹豫,从树上冲下去,拦住鲲泽就是一顿胖揍,边打边骂‘让你抢老子的女人!让你抢老子的女人!’,打的那鲲泽鬼哭狼嚎。”
“女人?什么女人?”赵亮听得有些糊涂。
申长烈解释道:“父亲的耳目早就探知清楚,鲲泽是个好色之徒,平日里喜欢沾花惹草,没少因为争风吃醋的事情与人结怨。所以当我把此事告诉暌兄后,他便决定由此处入手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赵亮点点头:“这样一来,无论是鲲泽还是虢石父,事后都会以为这是情敌痛下毒手,不会疑心到咱们身上。即便大王知道了,说起来也好搪塞。只不过,不知道揍得效果怎么样?”
这个问题申长烈没回答,他转头望向暌离,而暌离则淡淡道:“我下手时仔细数着呢。总共断了四根肋骨,折了两个手腕,一只眼睛被封掉,另外牙齿脱落若干。”
赵亮听他平静的描述,背后直冒寒气:那个叫鲲泽的家伙真是好可怜,莫名其妙的招惹了一场灾祸,人都被修理成这副惨样了,却还不晓得背后真正的原因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