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顺着地板渗进地上缝隙，白色外衫燃着鲜艳的红色。
惨不忍睹。
昭阳看向李天宝，摇摇头，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。
要知道绿鸢是个会功夫的，这番用刑下，都不能让他开口，要么就是真无辜，要么就是牵扯太多。
但无论哪种，对于李天宝而言，都是不好的结果。
李天宝见此，上前两步，蹲在地上，看着清河淡淡开口说，“你叫清河，是吧。”
“你以为你不招供，本公子就拿你没办法吗？”李天宝轻蔑一笑，“若是用刑，本少爷有十八般酷刑，剥皮剔骨抽筋，你可以一一尝试，只是本少爷没那个闲心。”
他一把掐住清河的手腕，用力一番，啧啧两声，“何必呢？看你虎口的茧子竟然比手心的还要厚重……你应该擅长流星锤之类的钝器吧。”
清河身子猛地一怔，条件反射般想要抽回自己手腕。
然而，任凭他如何用力，都不能挣脱李天宝的钳制。
昭阳也没想到李天宝竟然观察如此细微！
只听李天宝笑着说，“本少认得你，所以你招不招对于本少来说都无所谓，今天你必死，哪怕你是无辜，本少想要一个奴才的命，也是轻而易举，只是你幕后主子怕是知道你身份暴露，你家人估计会先你一步上路了！”
清河低垂着头，最后只从牙缝中挤出一句，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！”